我是“老郑州郑州菜”的创始人罗战胜。今天,我想和大家聊聊心里话,聊聊我为什么要把“郑州菜”这三个字,作为我后半生奋斗的事业。
今年,是我来郑州的第34个年头。闭上眼,我还能清晰地记起当年那个小伙子的模样:身无分文,怀里揣着仅有的20块钱,带着一丝迷茫和满腔的热血,踏上了这片土地。
回头看看这三十多年,我常常在想,我如今拥有的一切是从哪里来的?我的答案只有一个:所有的一切,都是郑州这座城市给予我的。
这不是一句客套话,是我肺腑之言。郑州,她从来没有因为我是外乡人而给我异样的眼神。中原地区的这种包容,是刻在骨子里的。在我心里,郑州就是最美、最好的城市。她朴实、厚重,像一位沉默宽厚的长辈,只要你肯努力,她就会给你机会。
所以,我对郑州的感情,不仅仅是生活于此,更是感恩于此,血脉相连于此。
正是这份深厚的感情,让我产生了一个在外人看来有些“执拗”的念头。
咱们郑州,有多大?一千两百万人。历史有多长?八大古都之一,商朝至今三千多年文明。我们有黄河,有商都遗址,有管城的老顺城街,有西郊浓浓的烟火气,有百年德化街,有老坟岗的市井传奇……我们的文化底蕴如此深厚。
可是,曾经有一次外地的朋友来咱郑州要尝尝咱们的“郑州菜”时,我却愣住了。我在网上搜,在大众点评上找,我发现——根本没有“郑州菜”这个说法!
一个如此伟大的城市,怎么能没有属于自己的菜系品牌呢?这个真的说不通.杭州菜、济南菜、武汉菜、苏州菜……都有自己的名号,都在讲述自己的故事。而我们郑州的故事,我们郑州人的味觉记忆,又该由谁来诉说呢?
那一刻,我下定决心:郑州,应该有自己的菜系。 我要做的,就是为“郑州菜”正名,为咱们一千两百万郑州人,找到那份共同的味觉归属。
很多人问我,你总说“郑州菜”,那它到底是什么?它的特色和边界在哪里?
我的回答是:郑州菜,不是无根之木,无源之水。它就在我们的黄河里,在我们的老街坊巷子里,在老一辈人的手艺里。
它的根,在黄河。 别的城市没有咱郑州段的黄河,这里的鲤鱼才叫真正的“黄河鲤鱼”,黄河鲤鱼就是我们郑州菜的领头雁。
它的魂,在历史。 从商朝的古韵里,我们能找到饮食的源头;从新密、登封、新郑的乡土间,我们能挖掘出最地道的风味。
它的形,在烟火。 是北郊的焖子,是西郊的熬炒鸡,是曾经风靡各大酒店的希腊羊肉,是家家会做的大锅菜,是那一碗用黄河滩小米炖的小米炖土鸡……这些,不是凭空想象而来,是咱们几代郑州人餐桌上实实在在的结晶。
所以,我们团队在魏兴东大师的带领下像考古一样,走遍市井小巷,拜访老师傅,把这些濒临失传的、散落在民间的珍珠,一颗颗捡拾起来,重新归类、梳理、提炼。我们初步确立了“郑州十大代表菜”,并且梳理出这现菜品的标准.就是要让郑州菜,有一个清晰的模样。
明确了“郑州菜”是什么,“老郑州郑州菜”这家店,就有了灵魂。我们的使命,朴素而坚定:让世界爱上郑州菜。
这不仅仅是一句口号。对于在外的郑州游子而言,郑州菜是乡愁。我们希望通过我们的一碗热腾腾的鲜汤烩面,一盘地道的焖子,能让您在瞬间找到回家的感觉,找到心灵的慰藉。
对于远道而来的客人,郑州菜是一扇窗。透过这扇窗,你能品尝到郑州的包容与好客,感受到这座城市的温度与魅力。我们要做的,就是成为这扇最好的窗口。
有人说,你这是在开创一个菜系,太难了。是的,这条路注定不易。但我想起34年前,那个只有20块钱的小伙子。那时的我,一无所有,但郑州给了我一切。
今天,我拥有了比20块钱多得多东西,我更应该为这座城市做点什么。
我相信,随着郑州国家中心城市地位的崛起,属于我们郑州的文化自信、美食自信,一定会蓬勃而生。我坚信,现在正是“郑州菜”走向全国、走向世界的最好时机。
“老郑州郑州菜”,承载着我对这座城市的全部感恩与热爱。我希望,这里不只是一个吃饭的餐馆,更是一个能安放所有郑州人情愫的“家”;是一个能让世界朋友爱上郑州的“起点”。
(本文系罗战胜在老郑州·郑州菜企业标准启动仪式暨首届郑州赛文化节上的发言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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